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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戲衍生】 不負責短篇 強制終盤
2006/07/26
【布袋戲衍生】 不負責短篇 強制終盤
【劇透程度】無,現代獨立世界觀
【囉嗦附註】
啊,這篇沒有什麼意義,標題也是亂取的,單純裝死太久了,想隨便寫點輕鬆的日常而已。
使用的是[雪迷蹤]系列文的現代設定,啊,對了,雪迷蹤根本還沒有寫,請不要去找它(被打
主要人物:蘭漪、聖蹤、公孫月、談無慾
咦,喔喔,忘了說,紅月與黑月的稱號也是系列設定… Orz
差點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XD|||
那天、那天的重複使用方式,應該是衍自隨緣大所作的那一天(對不起我記不是很清楚)
當時覺得這個方式還挺有意思的,剛好有個適用的點子就情不自禁地來玩看看了 XDXD(喂)
【布袋戲衍生】 不負責短篇 強制終盤
【劇透程度】無,現代獨立世界觀
【囉嗦附註】
啊,這篇沒有什麼意義,標題也是亂取的,單純裝死太久了,想隨便寫點輕鬆的日常而已。
使用的是[雪迷蹤]系列文的現代設定,啊,對了,雪迷蹤根本還沒有寫,請不要去找它(被打
主要人物:蘭漪、聖蹤、公孫月、談無慾
咦,喔喔,忘了說,紅月與黑月的稱號也是系列設定… Orz
差點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XD|||
那天、那天的重複使用方式,應該是衍自隨緣大所作的那一天(對不起我記不是很清楚)
當時覺得這個方式還挺有意思的,剛好有個適用的點子就情不自禁地來玩看看了 XDXD(喂)
【布袋戲衍生】 不負責短篇 強制終盤
那天,那個被謎團包裹的神祕留學生還在他們的國家,在他們的學院裡。
那天,蝴蝶君不在,邪影也不在。
那天,少年如往常般光明正大地走進大學部交誼廳,如往常般倚在能清楚望見中庭相思樹的第七扇長窗邊,如往常般吃著學姐們送上的愛心餅乾糖果蛋糕巧克力,如往常般不著痕跡地凝睇某位佯裝成普通學生的不良講師聚賭。
「所以說──」賭徒推了推眼鏡,做出結論:「這就是黃金三角戀愛啊。」
真俗,少年想,隨手拈起餅乾繼續啃食。
「這回就賭蝴蝶君與黑月,誰才是紅月的真命天子!」
啵滋!拆開到一半的法蘭酥被很不道德地丟回到點心堆裡去。
「唉呀,沒有蘭漪嗎?」人群裡,有女聲小小地開了口。
「蘭漪章褒君?」一名男性嗤笑出口:「拜託他是紅月的弟弟耶──」
「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又一個女聲反駁。
「弟弟就是弟弟,不會有其他的。」再一個男性出聲。開什麼玩笑?再來一個蘭漪章褒君,他們連作紅月備胎的機會也不會有了。
「蘭漪可以不只是弟弟!」眾女主張。
「蘭漪只能是弟弟!」眾男主張。
火花擦出,雙方一致面朝賭徒,「作莊的,你說!」
「呃……」賭徒頓了頓,「那就再加上蘭漪,不看好的別押就行。」他今天該不會找錯賭題了吧?
……無聊。方才拆到一半的法蘭酥不記得放到哪裡去,少年只得再隨手拈個什麼來吃。
「哎,不管有沒有多一個蘭漪章褒君,最後勝出的必定是紅月戲蝶。」
「不,雙月併行是匹黑馬,我推黑月。」
「才怪,紅月跟蘭漪小弟的組合絕對是姐弟戀中的王道,我說是蘭漪就是蘭漪。」
「咦,等一下啦──」有人喊卡,瞬間承受所有熱切目光,發話人無懼眾人臉上警告神色,說道:「不管和紅月在一起的是蝴蝶、黑月,還是蘭漪,剩下的人不是很可憐嗎?」
「這就是戀愛啊───」有人如此感嘆,一臉我愛悲劇我愛淒美的陶醉樣。
有人摸了摸身上的雞皮,不屑道:「啊就是這樣,不然你想怎樣?後宮?不可能!」
「紅月小姐的後宮啊……似乎很不錯耶?」也有人當真。
「後宮個頭啦!」當然也有人強烈反對。
「所以最好的結局就是───」有人擊掌發言:
「黑月和紅月雙月併行,然後蝴蝶蘭配成對!」
───真是個好提案!登時掌聲如雷,歡呼不斷!
───什麼爛提案!少年憤憤站起身,沒空管那嘩啦嘩啦掉滿地的巧克力球。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巧妙插入眾人中心,少年以肘抵桌,瞬也不瞬地瞅著賭徒。
「喔,什麼好主意?」附近幾個人往話聲方向看去,俱是一楞,而後惡寒擴散全場。
「月姐姐永遠是我一個人的月姐姐,至於黑月跟蝴蝶兩個曠男就配一對作黑月戲蝶吧。」他笑咪咪地道,「真是個好主意不是?」
「好好好,真是個好主意!」眾人發聲,此起彼落不斷叫好,只是口上喊的很歡愉,面上顏色很死白。
在場所有人,包括莊家,都押了同一個項目。
果然找錯賭題了。賭徒看看眼前笑得宛如天使的少年,再看看倏轉空盪的交誼廳,唉唉,誤觸地雷也只能強制終盤。
那天,頭一次,賭徒開的賭局被邪影以外的人破壞。
那天,如往常般,相思樹下的黑月又打了一個噴嚏。
「好友?」公孫月遞過熱飲,「對不起,若不是我來遲,好友也許不會著涼。」
談無慾擺手示意與此無關,「不是受涼。」欲接過熱飲,又是一個噴嚏襲來。
「……怕冷的話,就別約在室外嘛。」拉開圍巾就要往談無慾圍去。
「真的不冷,你自己圍著就好。」他要圍了反而會有生命危險。
再一個噴嚏,談無慾迅速退步,避開公孫月隨時會往他身上丟來的圍巾與大衣。「等,不是你約我在這見的?」
「咦?」公孫月微怔,隨即明白始末,「是大哥,他大概又在我們身上作文章以利詐賭了。」
一頓,又問,「……你不停的噴啑,該不會是大哥做了什麼?比如,你有沒有亂吃大哥給的東西或被大哥摸了哪裡……」
───邪影出現前的聖蹤到底是做了些什麼事啊?談無慾揉額,很無奈地又打了個噴啑。
「不,依背脊發寒這個情況來看,應該只是蝴蝶君的詛咒……」再度以絹巾捂住口鼻,談無慾顯然是打噴啑也要打得優雅的類型。
蝴蝶君的詛咒?其實是他的怨念喔,黑月先生。
那天,少年倚在窗邊,笑容很美,只是有點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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