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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戲衍生】 保鏢難為之夜半捉妖的閒人與他的護衛
首先,請不要真的相信會有保鏢難為這個系列。
其二,本篇應該是即溶糖包系列的三號。此系列號碼先後完全沒相關,只是某人自己方便而已。比如一號二號是動漫衍生文之類。
其二,本篇應該是即溶糖包系列的三號。此系列號碼先後完全沒相關,只是某人自己方便而已。比如一號二號是動漫衍生文之類。
保鏢難為 之 夜半捉妖的閒人與他的護衛
天下第一的保鏢,有個天下第一忙的主子。
天下第一忙的主子,腦袋忙著忖測對手設局排陣,嘴巴忙著談文論武傳道解惑,日日夜夜都忙著與大小勢力相周旋。
因為他的主子是天下第一忙人,所以他的主子在難得清閒的時候閒不下來也是很正常的。
不得閒的腦袋老在無聊時候亂想整人遊戲,不得閒的嘴巴老在無聊時候啖食。
即使他不得閒的主子天外飛來的突發奇想總牽連無辜人士,步履所及常是喜怒哀樂四聲八起,還是不能怪他的主子,誰教他的主子的腦袋與嘴巴忙習慣了,閒不下來,即使他的主子為順利達成這些個計劃給他出了不少令人啼笑皆非的詭譎任務亦然。
風隨行剛結束一個任務。
說是機密任務,其實也不過是幫忙屈世途採買物資,順便打聽有沒有什麼可供利用的小道消息或有趣的鄉野奇聞。
南陵城郊的梅園廢墟,據聞有妖異出沒。
屈世途駕車返回仙境,他在廂內閤目小憩。
大多時候,他與屈世途都是由暗道出入仙境的。
暗道盡頭,白光所在的地方,他的主子在等待。
「歡迎回來,好友、隨行。」
沒和屈世途互損幾句,他的主子晃到仍在搬運物品的他面前,喜孜孜地問:
「隨行,有什麼好玩的事?說說你的計劃如何?」
動作一頓,他抬首凝望主子,思忖自己是哪兒露出馬腳讓主子這般肯定。
「你讓屈世途自個駕車不是?留在廂內應該是在歇憩順道彙整各路消息擬定計劃確認物資吧?」
又是一個被主子抓到的習慣。
曾幾何時,他也開始有了幾個無傷大雅的小習慣?
「再者,留在廂內的是福滿樓的糖糕、湘館醃製的蜜餞、西街劉記的酥餅……也許我們稍晚就要駕這車出門?」
風隨行微一頷首,道:「南陵城郊梅園廢墟,妖異,五天前,無重傷死亡者。」
「我想知道細節,不介意陪我多說點話?」他的主子隨他四處走動,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話。
半晌,他的主子拉住他的袖擺,問道:
「隨行可有想要的名兵利器?」
他的兵器向來都由主子挑選,他也極為喜愛主子所揀的。搖頭,他用沒被他的主子扯住的單手繼續搬運工作。
「可有想學習的劍術陣法?」
他的武學向來是主子丟什麼給他就學什麼,不甚理解或尚有精進的部份主子總會適時提點。搖頭,雙手被制還有劍氣可御,所幸只餘些小東西。
「隨行───」他的主子站至他面前,斬釘截鐵地道:「你有想要的東西。」
沒有。風隨行搖頭。
「不,你有。」他的主子緊拽他衣領,沉道:「你有想要的東西,而我會將它給予你。」
風隨行垂下目光,直直注視幾乎貼在他胸前的主子。
「所以,把你搬出來的十盒桂花糕七盒梅花餅六盒杏仁酥餅五盒花生糖酥三盒涼糕八盒蜜餞折半置回車內。」
盒?是『箱』才對吧?風隨行往車廂瞟去一眼,道:
「車內餘數已超出小主子規定的單日攝取量一成。」而小主子寬容定下的單日份量足以活活撐死三傳人。
「我說隨行啊,最近你有沒有看誰特別不順眼或受委屈之類的?我可以替你整人討回公道……」不死心、再來!
天下間有誰不知道他風隨行的主子是誰?和主子同一陣線的又有誰敢動他?只有主子的敵人會特意找上門和他槓上,既然是主子的敵人,和主子本就有碰上的時候,況且主子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只有他站在主子身前,豈有僕在後頭涼快由主子為僕出晦氣的?克制自己想翻白眼嘆氣的衝動,風隨行沉聲道:
「暴食節制。」
這是他現下想要的。說到要做到啊,主子。
將主子的手由他衣領處鬆下,長指撫順主子垂落額際的髮,往下整平略有折痕的衣衫,拉過幾縷銀瀑任其自然瀉下再加以梳整,拂去下擺因隨他奔走而沾染的細小塵土,確保他的主子在石化狀態也能優雅高貴後,風隨行背過身,繼續他的搬運大業。
吃的齊了,接下來是喝的玩的用的。唔,他該抱哪一張琴上車才好?
月隱星稀,裝神祕的好天氣。
時已三更,他為他的主子沏茶,他的主子百無聊賴地撥弄琴弦。
「欸、隨行,」他的主子突地開口,一臉興味,「若是把那二匹幽靈馬的外皮取下,再奏一曲淒淒,是又成一則妖異傳奇,或似仙人乍現?也許會是妖怪與仙人的壯絕戰事?」
他奉上茶,搖頭,一臉『請不要這麼做』的表情。
他的主子臉又垮了下去,他只得再奉上一盒糖酥聊表安慰。
細微聲響。
他與他的主子對視一眼。
他的主子拈起糖酥入口,他又沏了一壼茶,注入主子的茶盅。
「果真尋來了,那幾塊糖酥灑的不冤枉。」主子輕笑,神情甚是愉快,朗道:
「隨行,你說這吃糖酥的妖異會是什麼樣?」聲方出,人倏離。
「血。」灑的不只糖酥,還有他主子的血。
「是糖酥。」帶著一盤糖酥蹲踞草叢前的主子道。
「血。」他道。擰眉看向主子纏繞白布的手腕讓妖異咬出血漬。
「不,」他的主子直起身子,回眸又是一笑,「是糖酥。」
雲去月現,不知名的小妖異在他的主子懷裡啃咬酥餅,金黃色的月光與餅屑落了主子一身。
「是天狗。」他的主子伸直臂子讓他包紮傷處,另手輕柔撫弄安坐膝上的妖異,「比預想的還要小,說不準還不足歲。」
撕去多餘繃布,包紮告結,他卻沒有放開主子的手。
「這園裡並無天狗成獸來往跡象,也無他種獸類居留……這麼小的孩子,打哪來的呢?」
主子的語氣爾雅如常,淡淡的笑意,淺淺的疑惑。而他蹙眉。
「這些天,僅此一則妖異談?」
他點頭。
「……那麼,隨行,要勞你辛苦些了。」主子道,任鬆下戒心餵飽肚皮的小天狗在膝上沉沉睡去。
「隨行領命。」他道。
「一傳天狗得避凶邪………」他的主子喃喃一句,片刻,抬眸相望,道:
「若是尋不著這孩子的根源,送交續緣撫育也該是個好主意。」
「是隨行近日所聞最好的一個。」他笑,難得地,致使他的主子差點把好夢正甜的小天狗自膝枕摔落。
聽過他的名字的,都知道他的主子是何人物。
不知何時起,人們讚譽他為天下第一的保鏢。
天下第一的賢人,有個天下第一的子嗣,還有個天下第一的保鏢。
主子與小主子都說他名符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和這稱號完全搭不上邊。
真正好的保鏢,不會在主子想捉弄人時配合暗示當幫兇。
真正好的保鏢,不會在市井街頭打聽鄉野奇談規劃夜半探險。
真正好的保鏢,不會配合主子養成無謂的習慣還當默契好。
真正好的保鏢,不會因為主子一臉委屈嚷著會餓到而多置超過預定數目的糧食,而且還是糕餅蜜餞這類。
真正好的保鏢,不會因為主子喜好而把琴棋列為遠行必需品。
真正好的保鏢,不會忖測主子的心思,放任主子在自個眼前劃傷自身臂腕。
真正好的保鏢,不會在不知名的妖異攻擊主子時仍站在原地等待。
真正好的保鏢,不會接下像找尋失散的妖異親子這樣詭譎無意義的任務。
真正好的保鏢,不會隨著主子情緒波動而多言贅字甚至一起情緒失常。
真正好的保鏢,不會………………
「隨行───」主子在遠處高聲呼喊。
風隨行暗自歎息,推開書庫門扉迎向主子。
「隨行隨行,聽說近來有本關於糖酥的食記現世,撰寫者據聞是百年前北皇朝欽點的天下第一糕餅師,可惜那位師傅早已過去,食記方現就被不明人士相互爭奪不知流落何方,不然若是能讓已得劉老師傅真傳的屈世………隨行,你手上那本書和前些日子失蹤的那本食記好像啊。」
真正好的保鏢,不會在深切反省時被主子叫喚就中斷反省跑出去,甚至邊反省邊重複正在反省中的不智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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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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