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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戲衍生】不負責幕後 之 星光燦爛之前 01
【布袋戲衍生】
不負責幕後 之 星光燦爛之前 01
【劇透程度】
僅使用基本人物設定,獨立世界觀。
【其他附註事項1】
2005.11.23舊文,2007.10修正錯字。
【其他附註事項2】
這是原本只有三行,不知為啥爆到超過五千八百字的突發文。
黑衣劍少出場後某人的形象會大幅下滑,
但那並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樣子(何?)
不負責幕後 之 星光燦爛之前 01
【劇透程度】
僅使用基本人物設定,獨立世界觀。
【其他附註事項1】
2005.11.23舊文,2007.10修正錯字。
【其他附註事項2】
這是原本只有三行,不知為啥爆到超過五千八百字的突發文。
黑衣劍少出場後某人的形象會大幅下滑,
但那並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樣子(何?)
不負責幕後 之 星光燦爛之前 [上]
白髮男子倚坐床沿,上身隨意趴陷柔軟被子裡,略顯困擾地朝床上半臥的褐髮男子晃著手中信件。
「咦?」褐髮男子接過信件閱讀,攢起眉頭:「這可麻煩了……」
「喔?麻煩什麼?」藍衣男子放下手中小刀,傾身往信紙瞄去,無謂說道:
「沒什麼吧?又不是沒去過類似場合。」聳肩重拾小刀,繼續把蘋果削成兔子的大業。
「之前是傲笑前輩與素某偕同應邀。」從軟被裡直起身子,順手拎起一隻兔子咬下:
「蘋果有點澀耶。這回傲笑前輩原本也應前往的。」目光有些怨嘆地往床上褐髮男子射去。
「………抱歉。」有些心虛地別過頭,往盤裡拈起兔子往口裡吞,恰好瞄到立在門前不知在思考什麼的黑服男子。
「無慾?」
「我不行。」黑服男子擰眉答道:「一者,我與九皇座劇情沒關連;二者……」
黑服男子鳳目含怒:「拜某人與某某人所賜,最近不是NG連連就是重修劇本換場,戲、趕、很、兇吶。」
被點名的某人與某某人則因為心虛而加速殘害兔子的行動。
一片默然,僅有啃食兔子的咀嚼聲。
門叩聲響。
黑服男子側過身正欲拉動門把,門扉卻早一步被藍衣男子推開。
「梵天!」藍衣男子漾開笑,伸手攬過身著暖黃長衣的男子滯在空中的掌。
黑服男子冷眸再冷,邁步遠離門邊猶自拉著來者噓寒問暖的藍衣男子。褐髮男子則與白髮男子不約而同拈起兔子咬下,小聲討論起諸如『到底為什麼會知道外頭是一頁書』的問題。
「好友也在?」黃袍男子朝藍衣男子微笑,隨往病床看去:
「梵天來探視傲笑紅塵傷勢……」床畔、傲笑紅塵身側、好友擋著視線的地方,怎好像有不明發光體在揮手?
一頁書眼瞄瞄瞄,怎知就是恰好都有一抹藍遮著,直覺就是移步抬手撥去高大障礙物,待漾笑的人影入眼,便也是笑滿溢。再偏首,如預料地望見點頭致意的黑服男子。
「素還真與談無慾也是?」
「嗯!」素還真盈笑道:「前輩真是的,既然要來的話一起搭無慾的車就好了嘛,素某與無慾可一同等前輩與佛劍前輩聊完的。」
一頁書微微一笑:「無妨,若不是佛劍臨時有約,梵天也無法趕在時限前來。」
眼前煦日暖人,身側怎是一股冷寒?一頁書眸再轉,察覺身旁好友神態稍黯,一頁書怕是傲笑紅塵傷勢嚴重,忙問:
「傲笑紅塵傷勢如何?」
「尚可。」傲笑紅塵苦笑:「傷勢沒有預想的嚴重,不良於行倒是真。」
「怎麼在這種時候受傷?」一頁書稍感寬心,探起事情始末。
「前輩他啊、」素還真鼓起腮幫子,怨道:「不聽素某勸告,硬要抱病上武戲,結果就昏眩摔下來囉。」拈過最後一隻兔子入口。
「恕談某直言,」談無慾恰好走過素還真身側,順手摸去素還真指間的半截殘兔啃下,「談某也不以為在高燒不退時跑進二號棚拍攝炎山武打是明智之舉。」
「哎呀、無慾,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素還真雙手交疊,眸起促狹,朝拾起小刀挑蘋果準備再刻一窩兔子的黑服男子漾笑盈盈:
「燒昏的人本來就沒有理智喔。」
「……也是,談某收回廢話。」
一頁書拈起藍衣男子不知從哪變出的蘋果兔子,沉道:「欲速則不達,傲笑紅塵。」
「這回確是兄長思慮不周。」藍衣男子紅眸瞇起,冷冷說道。
「…傲笑紅塵坦承私有執拗思慮欠周,但你們不要邊吃蘋果兔邊指責行不?」一點說服力也沒有!他嚴肅認錯,這邊的卻在耍寶只顧吃沒個正經!
「……………」一頁書安靜吃蘋果兔。
「……………」談無慾安靜削切蘋果成兔。
「……………」素還真安靜等新鮮蘋果兔子吃。
「……梵天要蘋果茶嗎?」藍衣男子轉頭問。
一頁書頷首接過。
談無慾朝藍衣男子那瞥去一眼,傾身往傲笑紅塵附耳幾句。傲笑紅塵聞言,蹙眉看向藍衣男子,待眼神對上便移開視線,朝談無慾輕頷首,談無慾未答話,捧起一盤甫生產完畢的蘋果兔往素還真走去。
素還真對上談無慾冷眸,唔呣一聲,接過盤子繼續啃兔子的舉動,歪頭一問:
「那麼、這次就由一頁書前輩與素某倆人出席囉?」
「呃?」藍衣男子往一頁書看去,就見被詢問的人含惑點頭。
「傲笑前輩受傷不便出席,這是當然。」談無慾嘆氣:
「骨折沒個月好不了,只得撤去傲笑前輩的戲重修劇本,大幅更動後需要重拍的橋段更是不少,目前不需徹夜趕場確能出席的也只有一頁書前輩與素還真。」
「雖然僅兩人出席是有點單薄…」素還真朝一頁書綻出燦爛笑容:
「但素某已許久沒與前輩共聚,能趁此機會與前輩獨處,素某很是高興呢。」
「確實。」獨處?有嗎?一頁書疑惑在腦裡,仍是對自己向來寵溺的後輩綻笑:
「梵天也很高興偕同出席。」
「談某尚有一事相求,」談無慾不知何時擠去呆滯的藍衣男子,立在一頁書身側,問道:
「談某近日身代監督職責,心力交瘁分身乏術。前輩無事的話,能否往寒舍宿幾夜?」想到片場慘況,談無慾又是一口悶氣哽喉。言謝接過一頁書遞來的兔子咬下,目光冷掃此刻黏住一頁書左側嚷著『前輩偏心我也要』的慘劇導演,朗道:
「──請看住素還真,別讓他再亂跑搞破壞嚴重延宕進度!」
「唔──?」叼著半截兔子的太陽從梵天肩側探出頭,一咬二嚼三下肚後才吶吶出聲:「………那是意外啦、前輩,真的。」
「是啊、沒一件事故在你預料之外,當真不愧素大閒人之名啊──」談無慾刻意拉長語調,白去一眼,從一頁書盤裡拎起蘋果兔遞給傲笑紅塵。
「唔呣唔呣唔呣唔呣唔呣…」澄清真相很重要,然而啃兔子也很重要。素還真、一時猶豫了。
「吃完再說話啦!」白眼伴隨吼聲掃去後,談無慾不禁閉目揉眼。又是瞪視又是翻白眼的,眼睛好酸,最近用眼過度啊……
──乾脆到樓下掛夜間眼科算了。談無慾按下腦裡突然竄出的怪念頭,卻發現傲笑紅塵一臉認真地拎著醫師值班表在眼前晃。
「…………多謝。」
一頁書左張右望,看看四週還是只有自己手上有茶,便把自個杯子送出去。
「要嗎?」唔,早知只有他手上有茶,他會留多一點給他的。
「嗯嗯、謝謝前輩。」獵食完畢的人歡喜接過蘋果茶飲下,完全無視正在風化的海藍身影。
「此事佛劍也略有提及,」確認素還真茶已下肚不會倒噴出來後,一頁書收起笑容,正色問道:
「這次又因為沒戲份閒著無聊拿誰來玩著?怎會玩到全員都受累?」
「呃!那個、就說了是意外嘛……素某明明就只玩一個人而已……」怎麼全都算到他頭上來了?
「咳、咳咳…」正沖泡咖啡的談無慾驀地岔氣。
不明白為什麼不是素還真,反而是後方的談無慾岔氣猛咳,一頁書偏首看去,傲笑紅塵正以一種『到底誰才是病人』的表情拍著談無慾的背,想是沒什麼要緊,便把目光移回左側一臉委屈的男子身上,攢眉再問:「詳細。」
「吶吶、前輩,那個不重要先擱著嘛!這幾天就住素某那好不──」吃飽喝足開始撒嬌,擺明裝傻到底。
「素──」
「好啦前輩──素某很想前輩的啊。」改黏為掛,哀兵策起。
「反正是一起出席,前輩就到素某那歇息嘛──素某有很多事想和前輩聊的。還是──」晶眸漾起水汪,哽道:
「───前輩就這麼不想和素某單獨相處?」
「……梵天叨擾了。」
「無慾,我問你……」
「如果是想問那一隻掛在天邊逍遙的腹黑太陽,談某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不、我是想問,你的捉風成石能不能救回我那已經風化成灰的義弟?」
太陽那邊很喧雜,月亮這兒很死寂。
然、在太陽與月亮的交界處──
「喂!單獨什麼啊?我和皇兄跟母后不是也住你那邊要一起過去嗎?」
略為高亢的嗓音,頓時吸引全場注意。
「皇弟?」糟糕!一時沒抓好,果然跑到戰地去了!
眾人循聲望去,一名白衣少年正慌張自門外奔入,急忙拉起蹲踞在地,無謂一頭漂亮長髮曳地掃灰塵的黑衣少年。
「黑白雙少?」什麼時候到的?
甫起身的黑衣少年嗯的應聲,大眼盯著仍掛在一頁書身上的素還真。
「素還真、你說單獨是…唔唔?」
「抱、抱歉。」白衣少年手捂黑衣少年唇口,拉著黑衣少年退步,面容滿佈真誠歉意:
「我們聽說傲笑前輩受傷,本是來探視的,豈知甫到就見門開著,正想叩門出聲卻見各位前輩似乎……很忙?所以、在外面等了一下,想等各位前輩忙完再進來的……」
「白衣,你不需要這麼緊張。」一頁書納悶道。怎麼?他們有這麼可怕嗎?
白衣少年聞言,僅是輕輕含笑致意,眼裡警戒不敢鬆下。暗自歎息一聲,雖說後悔無謂,但是他真的好後悔,自已為什麼不在發現日月才子話裡玄機時立刻把伴手丟在門邊,硬拖著皇弟跑離是非江湖呢?
尚不覺自己的一句話戳破陰謀的黑衣少年,小心扳開錮在口邊的掌,頭往後仰:
「對啊皇兄,我們是來探病的,你幹麻那麼緊張?……皇兄你怎麼出那麼多汗?」
黑衣少年伸指戳戳皇兄臉蛋,好硬!再惑:「皇兄,你的臉好僵硬……耶?」燈光怎麼突然變暗了?
「義弟?」
「不用救了、這不就自動重新聚合排列成人型了?」
「欸──已經復活啦?」
「好友?你怎麼…」
黑衣少年心知有異,正想再問,卻是一陣天旋地轉,還沒搞清狀況就已被白衣少年拉至胸前雙臂護著。
手部肌肉好僵硬,皇兄?黑衣少年擰起眉,又是擔心又是腦怒,手腳併用上下扭動硬是把頭擠出去,看是誰竟敢欺負他的皇兄──
這一探差點沒僵住,竟是一雙暴突血目直盯著他!醫院為什麼會有紅眼妖怪?剛剛素還真他們在捉妖嗎?黑衣少年直覺想退,卻想到此刻環抱他的人是渾身僵硬,要跑一定跑不過紅眼妖怪,可惡!
「好友、你嚇到他們了!」一頁書擰起細眉,忖度好友此舉為何。
好友?一頁書的好友是妖怪?黑衣少年咬牙壯膽,定睛再看───
紅眼妖?只是個雙眼充紅、血管露太多的人而已嘛!
「什麼啦什麼啦!」一個大人裝什麼神弄什麼鬼啊?想到剛才好像有被嚇到,又是一把火燒上來,掙了皇兄懷抱,挺直腰桿怒目對視:
「你想怎樣!」小臉高高仰起,倔氣十足。
「你剛才──」
「我先警告你!不淮因為我皇兄看起來很溫柔很和善很親切很好欺負就來欺負我皇兄!」不客氣伸指叫陣,才發現腕上好像有重量懸著……
「皇、皇弟,等等……」頭、好像有一點昏,感冒了嗎?
「誰要欺悔你皇兄!我是要問你方才講──」
「珍珠奶茶也不行!這是四海第一家的特製高級品,我特地乖乖排隊要和皇兄一起喝的!一個先天人幹什麼和後輩搶東西你!要的話自己去排隊!」慌慌張張解下挎在腕上的袋子藏到身後,一隻手還是用力指著前方高大人影。
「───對了皇兄他是一頁書的朋友所以也是先天人沒錯吧?」沒見過的藍髮紅眼,皇兄教過他不要亂講話,所以他還是邊吵邊回頭小聲問皇兄確定一下好了。
「是、他是先天,非常非常大的先天,所以皇弟你別──」
「誰理你的珍珠奶茶啊!而且特地乖乖排隊是什麼意思?死小孩你平常買東西都插隊的嗎?還有就說了我是要問──」
「等、等等前輩,請先聽白衣解釋,莫與皇弟──」
「我才沒插隊咧!皇兄說不喜歡我插隊我就不會亂來啦!平常只要踹夜叉和異端去排就好了嘛!先天人不要不分青紅皂白亂講話!會變得和魔父一樣臭到讓母后不爽我也很不爽!」
「皇、皇──」胃、胃好痛…急性流行感冒嗎?魔父、妖后,對不起,白衣無力保護皇弟了……但是白衣也會撐到提醒劍理連絡夜叉和異端讓皇弟接種流行感冒疫苗ABC後再倒下的……
「誰才是不分青紅皂白胡亂講話啊?小鬼你給我聽好,我是──」
「皇兄!人好也要有限度,是他先來欺負你的,忍什麼氣吞什麼聲?素還真他們都看到了!」感到手臂上拉扯不斷,黑衣劍少邊喊話邊轉頭,回眸卻是一驚:
「皇兄、皇兄?怎麼了皇兄?為什麼撫著肚子跪在地上?誰打你了?」
前後無來者左右無追兵,那、打皇兄的人──
「該死的我不是說過不要欺負我皇兄嗎你!小心變得跟魔父一樣臭到薰死人結果不是老婆氣跑朋友也跑光光就是最喜歡的追不到活該!」
喀喳───
「好友?」怎麼先和晚輩吵起來又斷線當掉了?好友今天實在非常奇怪…
「逆鱗…」
「嗯、是逆鱗。」
「不愧是黑衣劍少,就是能在無意間踩到核子地雷。是素某賭贏了,最後的蘋果兔是素某的。」
「白衣劍少不要緊吧?今晚腸胃科門診誰值班?去拿罐胃乳或胃片給白衣會不會好一點?」傲笑紅塵又攤開值班表查照。
「……那個,請、請問──」微顫的鶯語細碎傳入。扉側,一張淚珠盈眶的婉約面容嬌怯怯。
──眼淚?
日月才子互視一眼,齊步讓出床沿位置。
傲笑紅塵從報單抬首,心頭為少女淚珠一緊,卻是柔了俊顏,折報揮手招呼少女:
「怎了,冬曲?既來了怎佇在門外?」
一身素白的少女微微朝眾人躬身,步伐微怯,凝神屏息繞過自家兄長,有些猶豫地立在床側,纖指交纏緊握,神色歉然。
「對不起,冬曲是不是知會雙少錯了時間,連害雙少探訪不成反擾了前輩清閒?」
傲笑紅塵凝望少女的眼眨了眨。
談無慾按額耙髮,默默再位移180度步至原本素還真坐定的位置。
素還真微挑眉,掩笑跟在談無慾身後離開。
「噗哧!……呃,對、對不住,傲笑失禮了。──你在擔心這個?」輕笑一聲,察覺自己似有些許失態,隨即斂起笑容,遞過面紙予少女。
「是的……?」少女道謝接過面紙,暗自疑惑方才眼前人忍俊不住的姿態是怎生一回事?除卻雙少,自己是否又漏了什麼細節沒注意到?
「沒事的,冬曲不需擔憂。」朝少女投以微笑,又往臉色發白的白衣少年喊去:「白衣也是,不需要這麼緊張,你可以放開黑衣了,海殤意在試探,並非真的發怒。」
「試探?」
白衣少年與少女同聲覆問,不約而同把目光調往藍衣男子。就見黑衣少年不知何時又開始齜牙咧嘴哇哇叫喊,藍衣男子卻是氣定神閒,開了折扇隨意輕擺,哪還見得氣憤填膺的怒目狂氣?
白衣少年一怔,臂力鬆下,竟給黑衣少年掙出,直直衝往藍衣男子!
聞得少女一聲輕呼,白衣少年才回過神來,卻被眼前高舉拳頭的黑衣少年嚇得心漏一拍。
「闇蹤、不──」
白衣少年大驚失色,深怕黑衣少年這一動手,就真要惹怒藍衣男子,慌亂上前伸手想拉回黑衣少年,卻見眼前湛藍高劃,藍衣男子闔目揚手,頗有動手之勢。
遲了一步!白衣少年覺得自己呼吸幾近停止。
………………………??
咦?乍見黑衣少年猛然止步,白衣少年怕自己撞上黑衣少年,趕忙撤手停步,太過向前的重心卻收不回,只得偏過身子重心,讓自己往旁摔去。
沒有預料的冰冷撞擊,感受的是溫軟的身軀。
白衣少年抬起頭,迎入一雙擔憂的眼眸。是一頁書前輩!本該摔跌在地的自己被一頁書攬入懷保護著。
雖然很快就明白自己的處境,卻因幾乎不曾有被風之痕與憶秋年以外的長輩呵護的經驗,白衣少年一時紅了臉,生硬地順應一頁書摻扶的動作僵直站起。
「沒撞著吧?」一頁書問。
「呃?是、是的。」白衣少年面上紅潮未褪,窘訥一聲:「謝謝前輩。」尚未站穩,便急往黑衣少年看去。
「這沒什麼好謝的。」確認白衣少年已然站穩,收起扶持少年的掌,一頁書微微笑道:「傲笑不是說了毋需擔心嗎?」
最先映入白衣少年眼裡的是、在原地做慣性運動,狀似前進卻不曾移動半分的黑衣少年。白衣少年眼瞼眨了兩下,眼珠上移,接著入眼的是猶自打著呵欠,檀扇輕搖的藍衣男子。算不清眼瞼經歷幾回張闔,白衣少年聽見有一慵懶嗓音道:
「看夠的話就來把他領回去吧。不過我是不介意你再多看幾眼啦,反正這個高度擱手恰好。」
環顧四周片刻,白衣少年終於在挾著熟悉怒吼的一室竊笑聲中確定,吼聲出自皇弟,掩笑聲是周遭前輩與少女的,慵懶的嗓音則為──
肘抵在皇弟頭上,一臉好整以暇,似笑非笑頗富興味地瞧著自己的藍衣男子。
─────有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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